淡疤长达二十公分,因为林芷筠皮肤白那块新长的皮肤并不明显,这麽近的距离才能看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,他知道nV孩的背景单纯,除了感冒到诊所看诊外,几乎没有外伤入院的经历,怎麽会留下这样的伤疤?

        古诚嬉皱起了眉头,拇指指腹抚m0着那道疤痕,问:「怎麽伤到的?」

        面sEcHa0红的林芷筠本喘着息,闻言差点忘了呼x1,总觉这男人妥妥一枚直男,舒服到一半竟问这种煞风景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嘟囔了两句,仍顺着男人回忆了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关於这道疤,其实自己也快忘了,隐约记得是国中的时候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家本紮根於A市,她父母在这里曾经营着一家面摊,生意颇好8。突然有一日,店里闯进了一群人,点了餐後,却说自己吃到了钢刷丝,刺破了唇,嚷着让他们赔偿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,来了卫生局的人,明明店里店外全符合标准,那人二话不说罚了他们一张额度不小的红单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情形的人跑来店里喷红漆、扔烂菜,面店被迫关门。赚不了钱,生活一时陷入困境,那人竟还把他们高尚了法庭,判赔可笑的JiNg神赔偿,害得他们家不得不到处借钱,背了许多债务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找了许多人来闹,他们一天没还完债,便闹一天,她的腿是在推挤下不经意被人用刀划到的,伤口不深却足以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以後,他们便搬离A市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林芷筠一边诉说,一边弯着指头g毛毯,遮掩自己外泄的春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古诚嬉没发现到她的小动作,忙问:「知道那些人为什麽要这麽做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听他们说……我们帮了不该帮的人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这麽多年,林芷筠不是很肯定那些人说的话,她老在想自己是不是记错了。毕竟,大多应该会说「惹上不该惹的人」,「而不是帮了不该帮的人」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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