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言犹犹豫豫,想要给他打电话,又实在放不下来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江原与贺晋年是好朋友这件事,远b他没有失忆更让她震惊。说得严重些,这个人心机深沉,为了和她结婚能瞒住这些,那如果以后不Ai她了,想再和她离婚,是不是会做得更过分?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头患得患失,不确定感十分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房间里坐立不安,她又起身将耳朵贴在墙壁上,去听隔壁的动静。然而什么声音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这时,酒店的座机响起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童言心里有所感应,伸长胳膊捞起来,声音不稳地“喂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童童。”那头正是裴江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头的大石头瞬时落地,既然说话声音这么正常,那应该问题不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她的呼气声被听见了,男人顿了一顿,这才温声说:“昨天去做了手术,以为是小问题,没想到今天没能起来,所以才没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童言捏着手,低低地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嘴y心软,听他说出了问题却连嘴y都撑不住了,隔了两三秒又犹豫地问他:“什么问题…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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