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
岳恒摆手,在禽滑厘心惊胆战的眼光中摸到孩童的头。
“这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我......爹爹做的。”
他还在不断抽噎,说起话来让人听不真切。
“你父亲叫什么名字?”
“郑......郑海。”
禽滑厘眼神一厉,身旁站着的侍卫立时冲了出去。
岳恒抽出一块手帕,将男童脸上的泪水擦干净,黑红相间的校服上沾了些许灰尘,看上去有些狼狈。
“陛下,爹爹说您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,只要将您刻下来,您就会一直平安健康。”
男童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,握着岳恒的袖子不肯撒手,脸上泪痕未干,却笑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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