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陈晨一走,樊唯就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尴尬了。想起少年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和他脑残地找体育生作践她的行为,她很难面对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那些体育生会被退学,她和陈晨依旧不能一笔勾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会等待一个时机,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让陈晨设身处地地感受她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"呃……好痛……"

        明媚的眸子转为晦涩,樊唯一咬牙,奋力从地上坐起,忍着腹部撕扯的痛意,拖着沉重绵软的身体向浴室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拎起平日里局部供暖的小型暖风机,樊唯插上插座,把暖风机放在浴室的地面上,自己也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热风鼓鼓她吹着被蜡封死的下体,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温度灼得疼痛。樊喧闷哼一-声,大腿为逃避热风一直在不安的晃动,像是被陌生人窥探宫道那样忐忑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的手摸到下体,紧闭的门在发烫融化,焖煮的花蕾憋胀着有个气,咕噜噜的肚-子宛若发酵池,喧嚣着爆发与狂欢。

        "太烫了……小穴都要被烧坏了一样……而且这样我根本无法下手……还是调低一档好一点。"

        调低一档后,热风的温度果然容易接受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樊唯用手指抠弄着软化的蜡层,变得薄软的蜡层根本堵不住几近撑炸膀胱的水球。突破了尿道口的封锁,一股尿液从小口中滋出来。久违的排泄像是汹涌的本能勃发而出,强烈的刺激让实多的尿液一股股地喷出。麻木的憋胀感又充实起来,贯彻全-身地让人头发发麻,不能自已的排泄是如此得痛快,如鱼得水,如获新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剧烈的快感洗刷着头脑,失禁的下体和苍薄如纸的嘴唇一样翕动着。樊唯呆呆的看-着地上长长的湿漉漉的水渍,失神地抠弄着下体的余蜡。

        "好脏啊……我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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