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云岫抚上秦泽光裸的腰,视线却落在秦泽臀缝中间那根毛茸茸的尾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聂云岫这副清纯模样有趣得很,倒令年采英想嘲讽他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掰开他的腿再看得清楚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泽听着这话在耳边响起,就好像落了个炸雷,让他惊慌失措。他极力地想要缩进年采英的怀里,却清晰地察觉到被身后的柔软的手强硬分开双腿。他又羞又惊挣扎起来,却被两个男人轻易地制住。那双清澈的杏眼注视着他,似乎天真不谙世事,透露出纯粹的好奇意味,而另一位则是不阴不晴的,永远叫人捉摸不透,将所有想法都藏在水面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聂云岫抓着尾巴的末端,好奇地问道:“会疼吗?”却不给秦泽答话的机会,一把将狗尾巴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泽低叫一声,羞耻爬了满脸,眼里的泪水打着转,对上年采英冰冷的视线,开口的求饶又咽了回去,秦泽颤抖着捏住年采英的手臂,好像这就能够缓解耻辱带来的痛苦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聂云岫仍然那副好奇模样,但是这次他的手上动作更加的过分,两手托着秦泽光裸结实的肉臀,将两瓣浑圆的肉用力捏动揉搓,掰开他的臀缝,将红艳湿润的穴口暴露在旁的目光之下。秦泽受不了这过分亵昵的动作,开始拼命反抗,至少在他心里,不能允许年采英以外的人触碰他。两人被他突然猛烈的动作吓了一跳,又立马将他制住,好像他刚才的反抗都是幻觉一样,秦泽这才意识到他们武力之间的差距,只好寄希望于聂云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请放开我……”秦泽的双手被压在身后,头埋在年采英的肩窝里,他瓮声瓮气的,难分清在向谁求饶。“这是不对的,我们不能——唔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双作乱的手已经移了上去,紧紧地握在秦泽结实的腰上,硬得像铁的热烫撞进了被尾巴扩张了许久的肉穴。聂云岫舒爽得低吟出声,秦泽的屁股实在又紧又热,把他裹得腰眼发麻。他实在听够了秦泽软糯无力的求饶,那些话只能更加激发他的兽性,让他狠狠地操进秦泽的身体里,打消他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,碾碎他的侥幸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秦泽适应,聂云岫就快速地抽插起来,撞得秦泽在年采英怀中一动一动的,好像在蹭着主人裤脚撒娇的小狗。年采英垂着眼,看向怀里被他按住手腕的秦泽,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,眼角发红地望着他,口中是随着身后人抽插动作的呻吟和求饶。他于是伸出另一只手去勾被撑满的穴眼,手指艰难地挤进被操软的穴的同时,秦泽的声音里迅速被恐慌填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以,进不去的!唔嗯……”但是手指还在往里挤,秦泽想起讨好年采英的法子,在他颈侧压抑着呻吟道,“主人,我错了,不要一起进来,会坏掉的……我可以用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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