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小而幽暗的卧室,破纸箱高高堆挤到布满灰绿霉斑的天花板,剩下的空间只够容纳一张窄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殷被轻柔抱起,放倒在床上,周元青穿上半干的衣服,拧了毛巾,想为Omega擦净皮肤上粘腻的汗渍和欲念漫溢的液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太过羞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殷虽然已经累到迟钝,但还是害羞地想拒绝,可刚颤巍巍地一伸手,就被周元青从容不迫地挡住,还就势握住Omega的手,极缠绵地缓慢揉搓,把本已凉下去的皮肤再度摩擦得起热泛红,麻酥酥的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之前都没做什么,现在更不会。身上难受不清理,病情会加重。”周元青坐在床边,目光深邃地望着夏殷,温和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殷知道他不会做什么,因为周医生的确是个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忆疲惫地卡顿出闪影,一片片的,合不成连贯的画面,但即便是片段也已经足够色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确实没做什么,全是自己发疯似的主动,摇尾乞怜,乞求被摸遍全身。而周元青只是倒了霉,被迫卷进欲望的涡流里。没有趁虚而入,没有标记,也没有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么好的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夏殷试着说话,一些客套话:谢谢感激,周医生麻烦你了,帮我盖上被子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逃离暧昧的氛围,自己待一会儿,冷静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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