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夏殷问出口,拐角处便走来两个推着治疗车的护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人明显与周元青熟识,见周元青蹲在地上,对面的夏殷又箕踞而坐,不由露出惊讶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短头发的护士问:“周医生,你怎么在这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殷抬眼看去,鱼似的张了张嘴,想让面善的护士帮帮自己,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元青给的理由太正当,这里人又这么多,他有些羞于启齿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要说自己被周医生临时检查,然后腿软瘫坐在地?不够丢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肩上忽然搭了一只带着热力的大手,夏殷抖了一下,转过脸就见周元青从容不迫地微笑道:“带病人做检查,他有点儿头晕,现在好多了,正要把他扶到病房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这样,”护士了然,又热心地问:“那要我们帮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周元青不假思索地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殷太过懵懂,不知道Omega的脆弱,不知道自己像怀揣重宝的稚童招摇过市,等着人来抢掠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更是糊涂迷蒙地看着自己,乖乖靠坐在墙边一句话也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汗湿的头发撩在两边,饱饱的额头像婴儿的奶嗝,这时候怎能让别人碰到他?再说也怕他乱说乱讲,所以根本不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扭曲的独占欲作祟,周元青一边“热心肠”地把夏殷轻松架起来,一边平淡解释:“没几步路就到电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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