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到了缴纳医药费的时候,夏殷工作好几年攒下的薄薄家底在该死的医药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    光那个么什子乙碱激素,一支就要一千多,还有抑制剂,真如周元青说的那样贵,一周一支,一支两千五。天文数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殷几乎怀疑里面装的是黄金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便宜的就是Omega培训课,低到不可思议,夏殷知道这肯定是因为周元青打过招呼,否则不可能是这价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来唯一感受到的温暖,让夏殷对这个冷面热心肠的好医生又多添了几分感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他再怎么散步张望,也没再见过周元青。

        贵归贵,不治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医生说得清楚明白,这已经是最优的治疗方案,费用也已经尽力降到了最低。甚至这些激素、抑制剂都是限量出售的,在黑市里价格还要再翻上两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殷立刻不说话了,郁闷地侧卧在床上,揪着枕头套里的棉絮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夏殷说了自己已经好转,不用人照顾,但夫妻两心疼儿子,还是决定一人看店一人陪护,轮流照料夏殷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轮到了夏同和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同和脸色微黑,两鬓茂密,但底处却藏着斑白,透着常年被老婆打压和社会迫害出的零星老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