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

        那一日,她走得匆忙,便留了很多衣服物件在租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房屋租给她的老油皮在清扫房子时,将她拉下的东西一并拿来给我,其中便包括,我赠她的那套床褥被子和各种小巧的手工物件。

        仔细想想,我似乎没有赠予过她什麽有价值的东西,她也一样都未曾带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转眼已是夏日的假期,父母把在外读书的弟弟也叫了回家。我也从旧楼房里搬离,回到自己家中居住。来时大包小裹,走时只带走了一个木盒和一枚钥匙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,我也会在午後休班时回来暂居。可趴至窗前,人群往来的街道上再也难寻颀长高挑的利落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——吕秋雨已经离开了一个月,并且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父母之後又屡次三番催促我点头,被b无奈之下,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,便答应了和萧诚的婚事。但要求婚期需得在入秋之後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我只是,还无法从心间将吕秋雨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晖,小我两岁的弟弟,他也对我能同意这门婚事感到十分满意。对於陪同萧诚去一同置办新房所需家具家电,我总表现得兴致索然,阿晖则出任我的军师,生怕我会被萧诚怠慢,挑得尽是市面上最好的牌子货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,连对於萧诚一早准备好的新装修的婚房都无心去看。还是被母亲强拉着,才去转过一次。全家上下都洋溢着热情,b我这个即将结婚的人都要上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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