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“口出狂言”后,路炘就再没去过健身房,自我调节了好几天,才把那股尴尬和懊悔压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郁先生能不能原谅我的鲁莽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站在AFL俱乐部门口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是周五晚上八点,他两天前提交了实践申请,听说十一号调教师申请过了之后还要预约,没想到他今天就通过了,许是郁先生知道他,故意开了后门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想着,少年不禁扬起了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得也没错,郁行确实为他开了后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通过了这位花名‘一斤火’的少年啊?”更衣室内,十一号调教师的专属经纪人郑诲靠在门边,抖了抖手中的几页资料,“独宠壮汉两年,想要换口味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郁行微扬下颌,扣上白色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:“现实中见过,主动要求的,正好欠他一个人情,就通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实中?”郑诲直起身子,露出八卦的神色,“感觉很有意思,是中爱情的开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行不带什么感情地瞥了他一眼,抽出一条纯黑色领带在镜子面前看了看,又扔下了它,解开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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