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。
还没到约定的时辰,鼎寒已经来了,他神色不大自然地喊了声“父亲”,便站在一旁。
桌边的父亲正在画一幅山水图,他回头看了眼大儿子,语气如常地问:“穿在身上了?”
大儿子愣住,似是没料到父亲居然直接问起。
慕容忠良也没追问,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画上,笔尖勾了勾萦绕于山峰的茫茫流云,觉得差不多了才搁下笔。他转过身,缓慢而从容地上下打量大儿子,大儿子拘谨地干站着,似乎有点受不了父亲的视线,窘迫地低下头。
“还有另一份礼物。”慕容忠良曲起手指,轻轻扣了扣桌面,示意大儿子过来。
鼎寒闻言抬头,狐疑地看了看父亲手边放着的一个红布覆盖的物件,约莫成人头颅的大小。
父亲主动解释:“之前的瓷雕摔坏了,所以给你补上。”
鼎寒听罢,想起自己故意摔坏瓷雕的幼稚行径,顿感心虚,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,下意识道:“父亲不用这么费心的。”
慕容忠良失笑,还说起客套话来了?
“既然我已经费了心思,你再推脱就是不给我面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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