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庙。
天色澄明,树冠郁郁,清风吹拂。慕容忠良站在马车旁,静心等候。
不一会儿,大儿子从寺庙大门出来,他不紧不慢地走下阶梯,走至父亲身旁,淡淡道:“父亲可以进马车等候。”
“无妨,待会还是要坐一路的,不如出来透会气。”慕容忠良道。
大儿子没说什么,径自上了马车。
父子俩先后上了马车,相对而坐。鼎寒此行是应妻子的要求,为了新生儿求平安符、以及开了光的琐碎物品,本可派下人来办,但念及妻妾与孩子,还是亲自来一趟比较好。
鼎寒把东西放到一边,随即闭上眼,一副静坐养神、不好打扰的模样,就像来的时候,和父亲没有任何交流。方才父亲还想跟着他进寺庙,被他厉声制止了。
……为两个孙孙祈福所以一同前来?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,亏父亲说得出口!
马车摇摇晃晃地踏上回程的路,慕容忠良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大儿子,开口叫了一声“鼎寒”,意料之中的没回应。
“爹送你的赔礼,你不喜欢吗?”慕容忠良问,他送的欢喜佛瓷雕,大儿子退回来了一堆碎片。
大儿子眉头微动,总算睁开了眼,“……父亲的好意我心领了,但我没来得及查看里面是什么东西,就不小心摔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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