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隆,要想当大夏皇帝,还得各凭本事,正面的竞争。你掌握的条件比我好,又成了监国,如果连我赢不了,那你有何脸面当皇帝?难道想靠父皇庇佑你一辈子?一辈子懦弱无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天裿昂首挺胸,目光满是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此等愚笨懦弱之人,就因生得比我早,占据太子的名份,所有的东西都归他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天实在太不公平!

        景隆并不理会他,对着达摩尔达,道:“坐镇使,眼下并不是皇子间的争权。而是大夏皇帝对韦家此逆贼的扫剿,是大夏和逆贼奸妄之争。我并不愿意和天裿竞争,至少在这危急关节不适合。太子监国,我代表着父皇的名义,行使他的权力,是大夏皇权的代表。我做的,是保卫皇城皇宫的安全,静等父皇归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杨高卓这些统领,是维护皇宫的核心将领,是皇城的屏障,也是跟从父皇数十年的心腹。他一直也和你们打交道,想必你们也认识。他从头到尾都是父皇的人,以维护皇宫为已任。从来不是我的人。我只是暂代父皇之职,有暂时的指挥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坐镇使既然默认只认大夏皇帝,只认父皇。那这些破坏皇宫秩序,暗杀左右统领,领军哗变的人,自然是叛贼!三弟强词夺理,硬把此种叛国谋逆之迹,拗成两人兄弟的皇位之争。两位坐镇使阅历丰富,见识深远,难道看不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达摩尔达眼观鼻,鼻观心,闻若未闻。

        景隆顿一顿,道:“若是兄弟之争,那等父皇回归,处理大局时。我可以请命撤换我这太子,让天裿当这太子又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景隆,你也太奸猾了。父皇现今受了韦家客卿一掌,生死未明。等父皇回归,处理大局?只怕你是争取时间,等你掌控大权,清理异已罢了。你要退位自证清白,眼下不是最好的时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天裿冷笑道:“你现今把监国之位让于我,证明你完全没有争权的私心,完全没有趁父皇不在而弑弟登基,打压对手的心思。岂不是最佳的时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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