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在乎血沾在浅sE沙发上,也没有人在乎谁到底受了什麽伤,向宇扬只是任凭自己宣泄出对怀抱里这个人最原始、最汹涌强烈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血迹遍布了地毯、地板、墙面,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宇扬坐在床上、易梓言左手臂上的伤灼热地在烧痛,但他仍然跨坐在向宇扬大腿上,T内对方已经ga0cHa0过一次却仍然y挺着的B0起彷佛切割般地进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ch11u0的下腹和大腿上都沾着混杂着TYe与JiNgYe的血迹,脸上则都是乱七八糟的泪痕,易梓言知道自己的眼睛一定哭得很肿,但他只是捧着向宇扬同样红肿的双眼亲吻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出别哭,只因为自己也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宇扬把易梓言压躺进床里,这姿势总能让自己把对方整个抱贴进x口。易梓言艰难地抬手、感觉左手已经快要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思动作,但无所谓、谁在乎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紧紧抱住了向宇扬的脖子,每当疼痛已经麻木、新一波的痛楚就伴随着更强烈的快感撞上来。疼痛於是得以让易梓言清醒地承受每次快感冲击,总在意识飘摇里听见向宇扬的炙热呢喃。

        梓言,小乖,我的小乖、我的梓言,我的、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总会让他停不下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姿势让向宇扬能够每次都顶到易梓言最舒服的位置,易梓言很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T往ga0cHa0攀。他哽咽着要向宇扬停、又要他再用力,然後咬他的嘴唇求他一起S,在那样无法控制又疯狂、紊乱又令人失神的JiAoHe里,易梓言就听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梓言、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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