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院的烛光一直未曾熄灭。
含钏心神不宁地回了木萝轩,辗转反侧了一夜,始终睡不着。
她冥思苦想半天,她想不出来,梦里的徐慨究竟去过北疆没?
好似是没有的。
她不记得徐慨有连续数十天离府的时候,顶天了也就在户部值夜核账,连续三两日不回来罢了。
没听说过徐慨去过北疆。
甚至没听说过北疆内乱。
梦里,她的眼睛被四四方方的高墙挡住了,耳朵被一重又一重幔帐挡住了,除非徐慨愿意同她说,否则她什么也不知道,就像长着耳朵的聋子、长着眼睛的瞎子。
若是梦里她活得积极一点、认真一点,至少她如今不会两眼一抹黑,啥也不知道。
这种未知的恐惧,真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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