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将府大牢,阴暗潮湿,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腐败难闻的气息,墙角的地洞间,老鼠鬼鬼祟祟地跑进跑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墙角的一处杂草堆上,张大奎趴在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头发凌乱,身上衣物血迹斑斑,稍微一动,手脚上携带的铁链,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咣当”,牢门一开,两名衙役上前,拽住他的手,将他往外拖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大奎被惊醒,又开始大吼大叫,“我是冤枉的,我是冤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参将府大堂上,张大奎被扔在地上,两旁是威严赫赫的兵士把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前端,曹然端坐案台之后,一拍惊堂木,呵斥道:“大胆张大奎,到底如何与土匪联系,密谋何事,如实交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大奎跪趴在地,连连磕头,求饶道:“大人,饶命,我确实没有与土匪勾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痛苦流涕,匆忙解释:“是我屋里的婆子,想讹诈旁人的钱财,才伪造了事实。我是良民,那晚我在江城,与酒友喝醉了,便睡在春月楼,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嘴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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