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净草有一个很传统的家庭,她父母因为孝顺老人家的关系,到目前为止都还是跟阿公阿嬷同住,住的地方还是乡下地区最传统的三合院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下班回去乡下,她就得帮忙一些家务活,但这天,她就在正厅罚跪,面对供奉神佛与祖先牌位时,脸上挂着不情不愿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欸,滚出来吧。」胡净草皱起眉,似乎发现了後方细微的声音,「躲在暗处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正厅大门後头,一位青年探出了半颗头,知道自己被发现,於是慢条斯理走了进来,微笑说:「阿草,怎麽又被罚跪啦?」

        胡净草早就感觉有人躲在门外,一听这声音,就更加确定是谁了,这人是她隔壁村的青梅竹马,从小就吵吵闹闹玩到大,知道来者是谁,她没好气地指责:「文绍南,你三番两次偷看我罚跪,你吃饱无事,活腻了是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刚好经过,你别介意啊。」文绍南一副嘻皮笑脸走到她身旁,微弯上身,有意无意凑近她的脸,就想瞧瞧她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这会儿又得罪了谁?」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明知故问。」胡净草回瞪了他一眼,又将视线移到前方供佛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哦,这样啊。」文绍南一下子就从她语意里知晓原由了,「就说不要顶嘴,挨罚了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胡净草露出鄙夷目光,睨了他一眼,「在这里,只有男人说话的份,nV人说一句话就是顶嘴,真不公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觉得你现在都罚跪了,还是少说两句,忍忍就过了。」文绍南放低音量劝她一句,深怕隔墙有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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