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嵩抬头,眸光如电,一扫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营帐之中顿时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众将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嵩在关中军之中的声望太高了,他的一举一动都是的震慑,单单是一个眼神,足以让他麾下将帅都没有人敢出生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和西凉军彼此都很熟悉,西凉军若无能,董仲颍能取而代之牧山之相国位吗,进入雒阳的董卓,只会比以前可怕,不会必以前更加软弱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嵩冷声的道:“你们的眼睛只看到飞熊军的全军覆没,以为就是飞熊军的无能,然而,你们却看不到牧军的可怕,我姑且尚不能有信心在这种情况之下围剿飞熊军,然他们却做到了,可想而知,牧军的残兵,并没有如我们想象之中,只是一群落荒而逃,仓促之间逃命的残兵,他们有绝对的实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牧氏大军,兵败雒阳,主力伤亡惨重,如今不过只是一群逃喘残兵而已,有何可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关中将领颇为不服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暴熊尚在,吾等尚且忌惮三分,可牧氏龙图,年方才十六,一个黄口小儿而已,他亲自领军,也就是能震慑一下关东那群乌合之众,若是遇到我们,必给他迎头痛击!”又一个关中大将自信满满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中将领有关中将领的骄傲,他们这些年从来没有和牧军打过,当年在雒阳,也只是因为皇甫嵩的退让而离开雒阳,并非让牧军打出雒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自然而然他们对牧氏不满,也对牧军的实力有所轻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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