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钱的问题时，逯言摸了摸手机，染了满头灰发的项目总监会意，像一个和蔼的长辈，忽然对戚淼淼投来了关怀的目光。
他这一眼，透着不是亲大叔大伯之类的关系绝不会闪烁着的父辈的爱，“真的是，辛苦戚同学了！”
“诶？”戚淼淼受宠若惊。
接下来，是一波对戚淼淼业务能力恰到好处的彩虹屁：
“我不懂跳舞，依着我浅薄的观点，舞蹈和销售一样，靠的是什么啊？很多人觉得是勤奋。勤奋当然是很重要的，但是更重要的，是天赋。
“戚同学，就是这样的天赋型选手……听说戚同学是在训练中受伤的，现在的年轻人，有这种拼搏精神的，已经不多了。就是这样，为了所热爱的事业，挥洒热血，拼劲权力的精神，和我们的品牌理念不谋而合……”
戚淼淼错愕地挑了挑眉毛，虽然她也很愿意承认吧，但这话从别人嘴里这么直白地说出来，还真是头一回。
一时间还有些飘飘然。
Ok，电光火石之间，这场表演活动就从戚淼淼失约，被小c救场，变成了众人等待戚淼淼恢复归来。
戚淼淼无暇顾及到方老师和小c脸上浮现出的复杂的表情，一脸疑惑地看向周星河。
周星河低着头没有看她，他正在仔细回忆以前的事，总觉得逯言这个名字，从哪里听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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