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笔端不停,漫无目的地在宣纸上涂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舅舅怎麽突然来了北渊,若不是此番来了上京,洛白还不一定能碰上舅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琉殷停下手中的笔,抬头眯着眸子幽幽道:“西洲安泰,朕还不能出来走走了吗,还是朕离开西洲还要与你报备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洛白脸sE一遍,惊慌地急忙解释道:“洛白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舅舅许久没离过西洲,洛白才多嘴一问,还请舅舅赎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西琉殷瞄了一眼,不愿与他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yAn侯府今日守卫把控森严,严查每位来访家眷,舅舅是怎麽进来的,可要洛白设法带您出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管好你自己就够了,朕自有办法能够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琉殷对着眼前少年有几分不耐烦,俊美英挺的脸上满是不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门外走进一个小厮,附在西琉殷耳边低语,西琉殷顿时眼神一变,手不由得的抓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走吧,朕还有别的事。”西琉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这段时间都会留在上京,你也寻个由头继续留下,还有,瑞王府世子,想办法将他搬倒,他活着你就无法进,只有他倒了,你才有机会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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