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枝枝傻眼了,“你说,这是我的天劫?我,我什麽时候......”
她明白了。
难怪最近莫名的感到焦躁不安,本来以为是因为沈浊的缘故,现在看来竟是她要历劫了。
忽然,她灵光闪过。
原来沈浊早就知道,所以才一到屠魔堡就开始给她喂血吗。
说也奇怪,沈浊的血对她而言,就如喝快乐肥宅水上瘾了般,有时睡梦中都会回味那种甘甜。
而且,这两天沈浊喂她的次数愈发的多。
牧枝枝有些羞赧,安静地坐回地上。
“我,我这不是第一次历劫,没有经验吗。”
呵,第一次。
“牧枝枝,你早已到化形期,大小雷劫皆已渡过,你说你是第一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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