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宏忠顺带来和合作伙伴商议生意上的事儿,马溪担心他,想陪着一起去。
“商人浑身铜臭味,为父臭了不打紧,万万不能让你掺和进来。”
马宏忠坚决不让他去,临走前问道:“此次科举你果真有把握?”
马溪想了想,“应当有!”
“应当?”马宏忠想想当年关中最出色的士子都不敢说应当,但不好打击儿子的自信心,便说道:“好生学。”
出了国子监,马宏忠去寻到自己的生意伙伴商越。
商越四十多岁,看着颇为稳重。
“怎地来长安了?”商越笑吟吟的出迎,“走,进家说话。”
“来看看儿子,顺带寻你说事。”
二人进去奉茶,马宏忠说道:“老夫最近令人去各处查探了,去年各地都在释放奴仆,那些奴仆或是借贷买地耕种,或是做小生意,或是去干别的……各地需要的货物骤然多了许多……”
“说来,陛下此举虽说对大族豪强残忍了些,可却对商人是利好。”商越笑道,“并非老夫讥讽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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