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安会如何?”
值房里,廖劲问道。
黄春辉坐在那里,身后依旧是装文书的柜子——下面的人说为他打造一张有靠背的座椅,他不肯,觉着这样舒坦。
他靠着柜子,柜子凸出的部分顶着他的腰背,瘦的没多少肉的脊背有些痛。
他耷拉着眼皮子,“长安会觉着老夫大逆不道,不过,谁都知晓老夫在想什么,陛下不会猜忌老夫了。”
“嗯!”
“只剩下了恨意。”
廖劲说道:“制衡制衡,若是陛下肯勤政,大唐何至于如此?也犯不着用制衡的手段来平衡朝政!”
“你错了。”
“请相公指点。”
黄春辉平静的道:“陛下喜制衡,与勤政与否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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