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妇人丝毫不觉,还浑然自得地叉着腰说着:“哼,不让你亲自伺候一回你这对儿女,你都不知道啥叫麻烦,平日里我有多累,整日的动劳我这身子,我这都要被你们爹仨个累死了好不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累?!

        苗妇人整日在家,只照顾两个孩子的起居,她甚至连家里都不收拾,银钱都是善医从外面挣回来给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什么累的?!

        且不说妇人就应该做家务劳累活。

        最重要的是善医并非什么都没做,他才是整日在外面劳碌一日不停,分外辛累为全渊城的百姓看诊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苗妇人怎么还有心能觉得自个儿累?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善医都已经没了思绪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白日太累了,已累得现在没有头脑再去思考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只有一腔猛烈的感受,涌上了心头,涌上了头顶,占据了他的整副心神,他整个人都只感觉得到汹涌的即将爆开的憋郁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夹杂着一点癫狂的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善医掩下了眼底那癫狂的暗色,苗妇人当然没有看到,就见善医转过身,自顾自走回了屋子,直接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,将苗妇人故意要他做的给两个孩子洗澡的事直接忽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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