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的睡梦似乎没有太多可眷恋的地方,沈未晴醒得很早,b她更早的是仍旧保留几分温柔的日光,和已经聒噪不堪的蝉鸣。三伏天留给他们的善意仅存于日升前和日落后,其他时间一缕将人丢进密不透风的桑拿房。趁太yAn尚未高挂,沈未晴披上一件可以遮住身T的外套,关闭运作彻夜的空调,拔掉床脚的蚊香Ye,打开窗户。

        氟利昂制造出的冷气与自然界散发出微风到底不同,她惬意地汲取几口新鲜空气,觉得时间还不到非要起床不可的时候,又掀开被子躺进去,只盖住容易发凉的脚。窸窣的声音好像吵醒身后的人,许星辙在朦胧中感觉出她的离开又返回,伸出JiNg瘦的胳膊,曲臂找到她的腰,脸也凑过来埋入后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睡了?”他的声音仍处于困倦的沙哑,通过手里的布料触感,他判断出沈未晴身上套的是她的外套,经过一整夜的放置微微发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靠得这样好,不给两人中间留下任何缝隙,沈未晴反而不想转身,就背对他回:“不困了,但也不太想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昨夜劳累更多的毕竟是他,一夜好眠足够给予沈未晴彻底的恢复,除了某些肌r0U群仍保留长期维持某一特定姿势的酸软,大T来说并不影响她的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星辙又蹭了蹭衣领,嘴唇贴到她温热的皮肤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陪我睡一会,去给你做早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冰箱里有昨天带回来的糕点。”沈未晴提醒他,昨天经过西点店,她忽然想吃泡芙和芝士蛋糕,便带了几盒回家当早餐,“你要是不想吃就做自己那份,不用管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另一只手也从腰的下方伸过来,垫在她身T底下,双手像环扣一样搭住:“还要煮咖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磨个粉的事,又不麻烦。”她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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