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明白,要亲手终止一段感情,你心里一定不舍得。」江守愚努力游说:「何况你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?」「可是,正所谓『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』,你Si抱着一份『先天不足的Ai情』,那本来属於你的『真正美好幸福的Ai情』,又怎会来到你身上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的话说得很有道理,但……」米楣君无力地垂下头:「我为她付出了这麽多,就这样放弃,真不甘心!」「我和她,明明只差一点点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差一点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钱!」米楣君脸容有点扭曲:「就是那万恶的金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?」江守愚用眼神鼓励她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她曾经跟我说过,愿意跟我过日子。」米楣君咬牙切齿地说:「但她不能捱苦,要我好好供养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要求……也算合理。」江守愚故意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但她一开口便是每个月五万元家用。」米楣君喘着粗气:「我每月才领万五月薪,你叫我去哪儿偷?哪儿抢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真是太过份了!」江守愚掩着嘴:「她不会是有心为难你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也许……她真的要这麽多开销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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