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,除了左臂擦伤的地方疼以外,倒也没其他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易凌沉握着她的手守在她身边,但她没看到陆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联系国外的脑科医生了。”说起这事,易凌沉就气得不轻,“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!打算瞒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沫拉起被子盖住脸,不想理他,又被对方一把拉开,“别装Si,说清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头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喊疼,易凌沉就没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江沫在他眼里就是一块易碎的瓷器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,他只能紧紧抓住她的手,感受她的T温来寻求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不能好好Ai惜自己?你现在这样,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沫听到这话就笑了,“那你知道我拿到确诊报告的时候有多难受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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