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黑sE的摩托车停在饼店门口的行道上,离台阶很近。陈绵霜戴着一顶崭新的米白sE头盔,坐在摩托车后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了件和头盔同sE的羊羔绒马甲,两只手悠闲地cHa在口袋里。单薄的腰背挺得笔直笔直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后,徐岩提着一袋sU饼和热豆浆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绵霜舍不得摘下头盔,沉甸甸的圆盔罩着头顶,耳朵也被包得很严实温暖。徐岩拎着食物站在摩托旁,小心翼翼腾出一只手把她头盔的透明镜片推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白天的工作时间长,到了晚上徐岩出去做维修工作,陈绵霜则在店里整理进货和记账。只有等到半夜街上都没人了,才有空出来短暂的约个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饼是冷掉以后又重新加热的,外壳有点y了,徐岩掰成两半,将中间软乎的一块喂到她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店门口的灯牌关掉了,他低下头,几乎挨着那顶冰凉的头盔,伸手轻轻揩掉陈绵霜嘴唇上的芝麻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手好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绵霜捉住了他想要收回的手,塞进自己捂热的外套口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动作让两人挨得更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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