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菱歌当然懂,出门在外安全第一,更何况刘县官这处处都是危险,住在一起是权宜之计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看到刘县官一副了如指掌,且带着暧昧的话语时,还是忍不住跟着想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有周誉在旁看着,她能直接找把剪子,把这贪官的嘴给剪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了他们两的院子,周围的人都很识趣地退下后,她终于是不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,这等贪赃枉法的狗官,就该把他打入大牢处以极刑,怎么还能让他在这祸害百姓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誉进屋后先是扫了一圈,这屋子不大,但胜在整洁,且确定没什么暗门一类的机关后,他才放心地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姿态慵懒地靠着椅背,一手撑着下颌,也不知有没有在听她说。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圈椅,生生被他坐出了一股贵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菱歌还在为这事愤愤不平,见他像没事人一般坐着,丝毫看不出受困于人,反而像是在享受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爷,您这也能忍得了?他可都欺负到您头上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姓都叫人改了,这有何忍不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菱歌这才想起,她刚刚擅作主张的事,周乃是国姓,要说他姓刘的是贪赃枉法,那她可就是大逆不道了。瞬间矮了半截,揪着衣袖支支吾吾地没了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,奴婢这也是权宜之计嘛,就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子,那也不敢欺君罔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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